江西主考官吕毅中在秋试的时侯,向考生出了个放题:“维民所止”。这个考题被人告到朝廷,说是“维”和“止”就是“雍正”去了头。
雍正皇帝大怒,降旨刑部,将吕毅中押径示城凌迟处死,并令将其家族立即满门抄斩。于是,吕氏一族三百多人全都人头落地。但是,刀斧手们遗漏了一个小姑娘,她就是吕毅中的小女儿吕四娘。吕四娘当时正在邻居玩要,侥幸逃过大难。
为了报仇雪恨,她只身来到大雪山,拜老剑侠白雪鹰为师,苦练武功。
八年之后,吕四娘长到十九岁了,亭亭玉立,美貌动人。
她报仇心切,向师傅白雪鹰请求下山。
白雪鹰摸摸她的头,叹了口气:“孩子,也许你还不了解雍正这个人。当他还是四王子的时候,就冒充汉人,投身少林寺,拜在至善禅师门下,苦学一十二年,后来打败十八铜人,正式出寺。他的一身铁布衫和金钟罩功夫,已臻化境。
在他当上皇帝之后,并没有荒废练功,反而聘请了各派高手入宫,一方面充当他的保镖,另一方面,他趁机向他们学习,所以这些年来,他的武功又精进不少。你是半路出家,八年时间实在太短了,而且又是女孩子。你的武功比起雍正,实在相差太远…”
尽管师父的分析很有道理,但是吕四娘已经实在忍耐不住了:“师父,我不是和他比武,而是暗中行刺,有道是‘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’,他武功再高,总有疏忽之时,我总有机会的…”
白云鹰见她如此坚决,也就不再阻拦了。
他取出一把匕首交给吕四娘:“雍正练有铁布衫金钟罩,普通兵刃都刺不入他的皮肤。这把匕首削铁如泥,可以破他的功夫…”
吕四娘接过匕首,向师父跪拜叩首。
白云鹰又取出一个锦囊,塞给吕四娘:“四娘,如果你试过各种报仇方法,都未能成功,那时候你就打开这个锦囊吧!”
吕四娘下山了,她日夜兼程,赶到北京城,花了几天时间,在紫禁城四周侦察。她不禁灰心了,紫禁城巨大无比,单单走路,几天都走不完,谁知道雍正住在哪里呢?
吕四娘毕竟是个聪明的姑娘,她没有鲁莽行事,而是跑到北京最有名的“雀仔街”流连,因为她知道,宫中的太监们最喜欢玩鸟雀,他们经常到这条街来。
吕四娘盯上一个老太监。
“别出声!”
老太监还没明白过来,一把匕首已经紧紧插入他的衣服中,插破了他的皮肤。
他痛得想叫,但一看到吕四娘那凶恶的目光,他吓得屁滚尿流。
“走!”
吕四娘把老太监押到一座破落的土地庙中,逼他查出宫中地口。老太监为了活命,哪敢反抗,当下把雍正日常活动的几个宫殿都昼了出来。
吕四娘得了情报,也不为难老太监,自己走了。因为老太监泄露了宫中机密,自己决不敢讲出去的。
夜晚,吕四娘施展轻功,潜入紫禁城,躲在雍和宫外的一棵大树上,根据老太监的介绍,雍正夜晚都要回这里睡觉。
果然,一个时辰之后,两个灯笼由远而近,仔细一看,一个身穿龙袍的人走来,不用说,他肯定是雍正了。
“天助我也,雍正只带了两个卫士。”
眼看雍正已移走到大树下,吕四娘飞身而下,迅雷不及掩耳,没等雍正反应过来,她的匕首巳剌入他的胸瞠内!
“成功了!”
这一刀刺入的部份正是心脏,这把匕首正是专破金钟罩的!但是…雍正反手一掌,打得吕四娘滚翻在地。那把匕首掉在地上,刀尖已经折断!“他衣服下一定穿了金丝软甲!”吕四娘马上反应过来,金丝软甲是天下闻名的防身至宝,目前还没有兵器可以破它…
“擒下她!”雍正一挥手,两值卫士向吕四娘夹攻。
一交手,吕四娘就暗暗叫苦,任何一个卫士的武功都比她高出一皮,两个夹攻,不出廿回合,她肯定要倒下!
“想不到壮志未酬身先死…”
吕四娘以为必死之际,突然间,黑暗中杀出一批蒙面刺客,一场混战,把吕四娘救走了。
原来,这批蒙面刺客都是反清复明的侠客,他们今晚本是来行刺的,想不到误打误撞,救了吕四娘一命。
吕四娘知道,单靠自己一人之力,根本无法杀死雍正,必须联合其他侠客,于是她和十八位侠客结成联盟,一方面苦练武功,另一方面密谋行刺巧计。一年的时间过去了,吕四娘和十八侠客先后行刺雍正卅六次,但是一次也没成功,而十八位侠客却在历次行动中惨遭大内高手的屠杀,全都死了…
这个惨痛的教训,使得吕四娘清醒了。
“这十八位侠客都是当代顶尖高手,他们联合行动,都无法碰到雍正一根汗毛,证明行剌的手法行不通,要另外想方法了。”
这时候,她想起了师父白云鹰临行时交给她的锦囊,便取出来,打开一看:“到飞霞洞,拜妙尼师太为师。”
吕四娘不知道这位妙尼师太有些什幺高明的功夫可以助她报仇,但既然是师父的锦囊,自然不会骗她。于是星夜兼程,赶到飞霞洞,找到了妙尼师太。妙尼师太注视四娘,很久,很久,然后开口:“为了报仇,你可以牺牲一切吗?”
“可以!为了报仇,我愿意听从师父命令。”
“好!”妙尼师太满面冰霜:“我现在命令你…脱光你的衣服!”
“什幺?”吕四娘顿时满面绯红。
“不准你问!”妙尼师太厉声:“如果你不能服从命令,现在就离开飞霞洞!”
离开飞霞洞,报仇大计就落空了。
反正妙尼师太是个女的,吕四娘红着脸,一咬牙,把自己随身衣服脱光了,
赤条条站在师太面前。
“嗯,”师太欣赏地点点头:“你的身体很迷人,足以迷倒雍正。”
“什幺?”吕四娘叫了起来:“你要我去献身给雍正?这算什幺报仇?”
“你知道雍正练有金钟罩铁布衫,加上金丝软甲,几乎刀枪不入。只有当他赤条条躺在床上,才有机会。你是女人,想得到这种机会,只有献身一途。”
吕四娘咬着嘴唇,想了好久,不得不承认,这的确是唯一的方法。“但是,”吕四娘提出疑问:“当我和他上床,我也是赤条条的,什幺兵刃都不能带。他又有金钟罩,用拳头打不死他的…”
“嘿…”妙尼师太笑了起来:“所有的金钟罩可以练遍全身,但是,有一个地方,是任何人都练不到的,就是男人那根棍子…”
吕四娘听到妙尼这般大胆谈论,羞得满面涨红:“不过,雍正如果有这个弱点,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,一定不肯让女人的手去握住那根…”
“不错,但是,他肯定要插入女人的洞中…”
说着,妙尼师太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她年已五十多岁了,但一身白肉却仿如三十岁。
她伸手折断洞内一棵树枝,那粗细恰如男人的宝贝。妙尼将那根树枝插入自己的洞中,只见她暗一收缩肌肉,树枝被夹得粉碎“肉做的东西,肯定没有这树枝坚固,如你能练成这门阴柔功,要制雍正于死地,可以说易如反掌。”
吕四娘这才恍然大悟。
妙尼师太这门功夫虽然极其下流,而且要付出极大牺牲,但是的的确确是个报仇的妙法。
于是,她立即跪了下来:“求师父教我阴柔功。”
妙尼师太却缓缓摇摇头:“使用阴柔功的唯一战场是在床上,但是,你有把握使得雍正和你上床吗?你长得漂亮,但是雍正后宫有三千美人,至少有三百人比你更漂亮。
所以,如果你要成功,只有使自己更淫荡、更有诱惑力。”吕四娘整个脸红得像抹上胭脂。
妙尼师太指着她的脸:“你最大缺点就是脸皮薄,因此,在第一阶段,你要学的不是阴柔功,而是学习抛弃羞耻心,学习淫荡风骚,学习迷惑男人的一切技巧,学习床上功夫,你愿意吗?”
吕四娘羞得无地自容,但是报仇的意念紧紧缠绕她的心头,她只好轻经说了声:“愿意。”
妙尼师太于是拍拍手掌,只见飞霞洞走出了一个侏儒,满面胡子,尖嘴猴肥,三分似人,七分似鬼。
“在今后三个月,这侏儒就是你的丈夫,你要跟她行房,不停地行房…”吕四娘全身都在发抖。
侏儒大步走到她面前,两手抱着她的屁股,他的头正好贴在吕四娘的小腹,他的嘴唇正好贴着她的洞口,他的又湿又热的嘴唇像蛇一般活动起来了…吕四娘没想到侏儒竟然在师父面前就来这一套,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。
但是:自己的洞却发生变化了:源源不断的水流了出来,湿了大腿…一股难言的滋味从洞口传入体内,在全身乱蹿,使她一颗心“砰砰”乱跳…侏儒的双手在她肥大细腻的屁股轻轻爬搔着,在她修长的大腿摸索着…大腿发软了,无力地弯曲了…吕四娘感到头晕,感到虚脱,感到灵魂正脱离她的躯骰。
她躺了下来,躺在洞中的草地上,高高堆起胸部两口富有弹性的肉…侏儒把他的脸移了上来,浓密的胡子在幼嫩的乳峰上来回磨擦着,产生了强大的电流,使得她全身酥麻…“”啊!…啊!…“一直咬着牙的吕四娘终于抵抗不住体内的刺激,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。
侏儒终于像个丈夫似的,粗暴地占有了她…吕四娘感到一阵疼痛,但这疼痛又不像受伤那种疼痛,这是一种舒服的痛,一种刺激的痛,一种令女人心动的疼痛…想不到侏儒的武器,竟是出奇的粗大,一进一出,都把洞口的肉带翻…那种滋味,真是吕四娘打娘胎出来未尝体验过的!彷佛全身感觉都集中在那洞中,随着朱儒的每一下冲击,她的灵魂便飞上天堂…
“舒服!…舒服!…”
吕四娘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口,她知道这样叫出来是很下流的,但是,她的神经已经不受控制了,她需要叫!她需要下流地叫…她的叫声似乎刺激了侏儒的英雄感!他动得更急,更密集,更用力…吕四娘把两条大腿直翘到半空,毫不羞耻地分开。
“插!用力插!插死我吧!…”她现在像个妓女似地淫叫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幺雍正、什幺报仇,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,她只需要享受!
“亲丈夫!你…把我…插死了…插成仙了…好哥哥…心肝哥哥…”
吕四娘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呼叫着,好像不用人教,她已经比妓女更能呼叫了,侏儒狂抽了三百多下,吕匹娘双眼发白,只剩下丝丝一口气…侏儒再也忍不住了,他喷射了!啊!…好哥哥…好爸爸…你射得我…丢了…小婊子…丢了…吕四娘狂叫着晕了过去了…
华灯初上,繁华的北京城更加热闹,天桥一带,更是人头涌涌。
走江湖的卖药郎中,打拳卖药的江湖好汉,唱京韵大鼓的姑娘,卖糖葫芦的老头,卖各种假古董的奸商,斗蟋蟀的赌档,穴淫的土妓馆,唱戏的小剧院,你喊我唱,人声鼎沸,一派兴旺景像。御林军都统克森,穿着一妄府绸的便服,嘴上叨着一根牙签,悠游自在地散步着。克森是旗人,不过可以讲得一口纯正的京片子,作为宫廷御林军的统领,克森负责保护雍正皇帝的安全,地位十分重要。
整个天桥的人都认识克森,他来这处,吃东西不要钱,买东西不要钱,谁不争着讨好他?特别是天桥一带的妓馆,简直把克森都统当成财神,她出手阔绰,对妓女特别挥霍…”
别忘了,身为御林军都统,他的一身武功自然出神入化,曾经一人力斗恶虎山七侠客,以一把青锋剑作武器,在十个回合之内,便斩下七侠首级。一句话,克森是个大人物,走起路来,真是八面威风。但是,他停步了。在他面前,站着一位少女。
少女站在一家妓馆的门口,很明显的,她也是一位妓女。妓女都是涂脂抹粉,打扮得非常妖艳,这个少女当然也不例外。但是,在众多的妓女中,独有这个少女,深深吸引着克森。
这个少女就是吕四娘,她在妙尼师太的教导之下,已经掌握了“阴柔功”,下山来到北京,开始她新的暗杀雍正的复仇大计。要接近雍正,首先要掌握他的行纵,身为御林军都统的克森是最佳对象。吕四娘已经在天桥等侯了多天,今晚,终于见到了克森。
经过妙尼师太调教的吕四娘果然脱胎换骨,随随便便当街一站,浑身上下便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力,使得克森立刻被吸引了。克森走到吕四娘面前,吕四娘微微一笑,媚眼之中射出两道勾魂的里光,和克森那两道贪婪的目光交织在一起。
克森生平不知嫖过多少妓女,但是今天见到吕四娘,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,这个妓女不仅是漂亮,而且有着很淫荡的气息,使他产生了强烈的性欲,很想跟她到床上去狂欢。
“都统大人…”吕四娘亲热地叫了一声。
克森不由洋洋得意:“这妓女都认识我!”
他决定今晚嫖完她之后,如果满意,就把她纳为小妾,日后慢慢享受。
“走吧,”克森亲热地搂着她。
吕四娘这时已磨炼出一身绝代妖娆的功夫,她把高耸着的胸脯,轻轻在克森肩上一擦,人就像小鸟似地依偎在他怀中,头发散发出阵阵香气,一直没入克森之鼻孔中。
克森不由一阵心动。
二人走入妓馆。妓馆老鸨自然认得克森。见他带了一个不是本馆的妓女进来,心中很不高兴,但又不敢得罪这个雍正手下大红人。
“都统大人!”老鸨笑脸相迎。
“我要一间上房。”
“是,是,早就给您准备好了。”
听老鸨这幺一说,克森便更加相信吕四娘就是这家妓馆的妓女。妓馆的房间,每一个都布置得非常精致,而且其中更有几间布置得美仑美奂,专门用来招待王孙公子,克森这一间便是如此。
不过,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房中的布置了,那怕是一间柴房,只要有吕四娘躺在里面,便觉得充满享受,无比舒服。吕四娘早有准备,一进房,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,躺到床上。克森睁大眼睛,望着这具美妙的胴体,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。
吕四娘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,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,她的秀发披垂素肩,娉婷婀娜,有如柳杨醉舞东风,月貌花容,艳色照人,肩淡拂青山,杏目凝聚秋水,朱唇缀一颗樱桃,皓齿排两行碎玉,玲珑嘴角,噙着媚笑,一望明眸,却是水光流转,她已经一丝不挂,赤裸袒呈,酥胸如脂,玉峰高耸,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,那圆圆的小腹之下,两山之间,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,盖着迷魂的神妙之境。
克森已周身血液沸腾,热流潮涌般冲击着小腹,他已控制不住了。
“小美人!”
他爬上床,急迫地抱着她,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,两唇相合,热烈的吻…吕四娘刚刚下山,她决心把克森作为自己的试验品,看看从妙尼师太那里学来的本事如何,于是,她彻底抛开了羞耻心,她热情如火,骚浪现形,完全像一个淫荡下流的老练妓女,克森彷佛进入另一次决斗,他的“青锋剑”再次出鞘,坚硬无比,二人如猛虎搏斗,战得天翻地覆。
吕四娘发现自己学到的本事,在男人的攻击下,她的体内也产生了反应,她的玉乳被一双粗大的手搓揉着,捣得魂飞魄散,又酸、又甜、又酥、又麻,脸似桃花,媚眼水汪汪,心房急跳,不停地预抖,酸软无力的呻吟,克森渐觉她情动,他很喜欢挑动妓女,满足自己的征服感,于是,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,吕四娘此时春上眉梢,欲焰高升,淫液横流,顾不得血仇恨意了,她娇羞扭动,似迎似拒,婉转娇喘。
克森紧紧搂抱着她,甜言蜜语,恩爱偎依,仔细研磨,作进一步挑逗,吕四娘遍体酥麻,奇酸钻心,如蚁咬虫钉,心火如焚,又再按捺不住,她轻摇慢幌,双腿环绕其腰,不停地挺着,又夹又转,承迎配合,尽其所能,克森在娇娓浪态之下,使出浑身本领,以其巨大坚硬的青锋剑,时而挺、撞、插,时而疾风扫落叶,时而在洞口辗磨,吕四娘被克森的攻击征服了,迅速快捷,凌厉无比,猛力抽插,玩得她酥麻奇痒,畅快疯狂,骨酥精疲,神魂飘荡,淫浪不绝,尽湿床褥,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媚。
“好哥哥…你…太壮了…”
她手抚摸他的面,注视着他,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,一张大小适中的嘴,展露出一丝蜜样的微笑,两鬓和额角,留着一些汗珠,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,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,随均匀的呼吸,一起一伏。
她情不自禁,抱着克森的头,一阵狂吻,一股男性气息诱惑,使之心中一阵神荡,克森更加抖擞精神,提起宝剑,狠抽猛插,急攻下,她已经欲仙欲死,“好哥哥…亲哥哥…不能再插了…我没命了…哎唷…亲丈夫…”吕四娘的浪叫,更激起克森的疯狂,他又凶猛地插了数十次,“亲爹…饶命…我…被你…玩死了…舒服啊…哎唷…我…全身散了…”一阵阵的怪呻浪叫,激起克森像野马一样,在草原上尽力驰骋,他紧搂着瘫痪似的矫躯,也不管她的死活,用足气力,一下下狠冲进去,急风级雨,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。
吕四娘死去活来,不住的寒噤,颤抖着,樱口张着,直喘气,连“哎唷”都叫不出来,克森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,内热加火,一阵发滚,知她泄了,“我…又丢了…冤家啊…你…饶命…情哥哥…心肝哥哥…小婊子不行了…”克森也控制不住了!
“小婊子…你夹得…好紧…臭婊子…我要…射出来了…”
“亲爹…快射…射死我…噢!…啊!…舒服…臭婊子舒服死了…”
一阵酥麻,寒颤连连,二人都舒畅地泄了,躲着喘息,谁也不愿再动了。暴风雨过去了。“我嫖了那幺多婊子,从来没像这一次那幺舒服,你真是天生小淫娃!”吕四娘静静躺着,低低地喘息着,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,“我怎幺动了真情?家仇不报了?雍正不杀了?”她责备自己。当性爱之疯狂渐惭平静,当仙人洞内恢复安宁,她又清醒了。
这时,她才真正开始她的行动步骤,必须再引诱克森再次性交!她滚下床来,跪在克森面前,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,伸出了舌头,“心肝,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。”她专心致志地含着,吮吸着,“啊…啊…小婊子…你…”克森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。
吕四娘像个清洁工人,仔细舔着宝剑,舔去上面的液体,舔着剑尖,“啊…臭姨子…我饶不了你!”他口中喊着,心中却感谢吕四娘,她使地的宝剑又坚硬地竖起来了。吕四娘又爬上床去,把两条大腿架在克森的肩上,淫荡地分开。
“情哥哥…快来吧…好丈夫…小婊子又空虚了…好哥哥…给我止痒吧!”
克森低吼一声,又把宝剑插入洞中!吕四娘这时头脑完全冷静,她使出阴柔功,收缩着肌肉,“小婊子…你夹得好紧…磨擦得…好舒服…”克森情不自禁呻喊着,吕四娘一收一放,目的在使克森的宝剑更加硬,越硬就越脆弱!克森的第二次攻击持续了二百下,整把宝剑又胀又大,已经到了白热化,“嗨!”一声!吕四娘猛地收缩肌肉,将阴柔功发挥到十成的功力,仙人洞的肌肉就像榨蔗机一样,往四面八方收缩、压迫,将克森的剑榨得粉碎!
“啊!”克森惨叫!他有全身功夫,但这个部位却是不设防的。他知道死到临头了,不由惨叫!
“我有灵药!”吕四娘欺骗他:“只要你说出雍正这半个月的行程安排,我马上救你!”
克森贪生怕死,只好一五一十将雍正即将出京微服私行的事说了出来。吕四娘听完之后,一指点中克森心藏,克森当场惨死。
吕四娘趁夜逃出妓馆,准备暗杀雍正。
“皇上驾到…”老太监扯着喉咙大喊,声音洪亮,远远传了出去,在东岳庙的长廊回响,整个庞大的东岳庙,现在一个香客游人也没有,到处都是御林军武士把守,虎视眈眈,剑拔弩张,杀气腾腾,气氛一片紧张。雍正倒背着双手,气定神闲地步入大门,他目光炯炯,闪烁着警惕的光芒,两道浓眉倒竖着,眉头打了个结,颢示他在自信之中,夹杂着不安。
御林军都统克森被人暗杀在天桥妓馆,使雍正深深震撼!雍正和克森切磋过武艺,知道克森一身功夫在当今武林,已经可以列入前三名,但是他却被人杀死了!到底是谁有这幺大的本事?尽管如此,雍正仍然按照原定的行程,在今天来到东岳庙参拜,这是历代先皇的规矩,他不想破坏。
另一方面,他也充满自信,东岳庙已经过御林军的搜查,所有的香客游人都已赶走了,庙中的道士们也经过严格核实,保证没有外来的人。雍正穿着便服,贴身穿着刀枪不入的金丝甲,而最可靠的保镖便是他的一身武功。
从少林寺练出来的功夫,使他历尽风险而安然无恙。上香、参拜之后,雍正照例到东岳庙的后花园去游览。当然,这里早已有大批御林武士四面戒备。他带着两个贴身太监,轻松地游览。
“救命啊…”
突然间,传来了女人的喊声。
雍正不由吃了一惊,东岳庙是个道观,全是男道士,现在居然有女人的声音,证明御林军事前的清场工作仍有漏洞,雍正转身向御林军副都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,副都统魂飞魄散,急忙率领手下,顺着女声的来处,赶去搜索,他们在花园内的水井中捞起了一个少女。
这少女当然就是吕四娘,她根据克森的口供,知道了雍正每年今天都要来参拜东岳庙,便事先躲在水井中,避过御林军的搜查。
“民女叩见皇上…”
吕四娘被押到雍正面前,她装着恐惧的样子,跪在草地上。雍正低头一看,不由愕住了。吕四娘全身都被井水浸湿了,又轻又薄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身体上,好像透明的一样。女性的肉体,在这片薄薄轻纱的笼罩下,更加迷人,更加曲线毕露,更加充满了诱惑。
“你抬起头来。”
雍正轻轻说了一句,吕四娘于是抬起了头,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白嫩的脖子上,俊俏的面庞上,两颗闪烁着青春魅力的黑眼睛望着雍正。这眼神深深吸住了雍正。
这时候的吕四娘已经掌握了迷惑男性的秘诀,嘴角传出之微笑,眼中传出的妖媚,都一直沁入雍正的肺腑之中,使他一阵心跳。
“你去梳洗一番,换件乾衣服。”雍正吩咐吕四娘,她叩头谢恩,在太监的带领下离开了。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,看得雍正眼睛几乎定下来,身上不由一阵燥热,在一旁的副都统暗暗松了一口气,看起来,皇上已被这个美貌少女吸引了,这样,自己失职的事可能会大事化小,甚至,很可能因为帮皇上找到了一个美女,说不定他会由副都统升到正的。
东岳庙的一间净室,雍正迫不及待走来。他独自一人,摒退了太监。他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细缝,房中,吕四娘坐在一个大木盆中,浸在温水中。她故意洗得很慢,吕四娘武功也不错,因此,当木门似悄悄推开一缝之时,她马上感觉到了。
在这个时刻,敢来这里偷看她洗澡的,当然只有雍正一个人,吕四娘洗澡的动作加大了,两条雪白的手臂像舞蹈似地拨水,每个姿势都是那幺优美动人,两颗饱满白嫩的乳峰,在木盆边缘一上一下,忽隐忽现,半遮半掩,雍正后宫有三千佳丽,再美的裸女也见过,但是,他却发觉这个半遮半掩的少女更具诱惑,使他体内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。
他用力推开了门!
“啊!”吕四娘佯作惊慌,把身体缩入水中,雍正玩过很多女人,看见吕四娘一副害羞的样子,反而感到新鲜好奇,感到兴奋,“怎幺?见了皇上,你胆敢不跪拜?”雍正有些调皮地望着吕四娘。
吕四娘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,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,跨出木盆,赤条条地跪在地上。
“民女叩见皇上…”
雍正望着跪在面前的吕四娘,水珠在她光滑的背脊滚动,体内一股强烈的热浪沸腾起来,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背脊,吕四娘故意倾抖了一下,羞得闭上了眼,颊上泛起了红晕,雍正被这种媚态迷住了,忍不住用双手捧着她的面蛋,低下颈去吻她,他的五指抚摸着她细嫩之脸,然后逐渐移动了位置,向下滑…滑…到了一撮软毛,“啊!”吕四娘好像如梦初醒,赶快伸手去阻挡,可是似乎太晚了,雍正的手扯着她的阴毛不放。暗地里,她发挥了妙尼师太传授的绝技,使自己全身像火一般热,心跳立刻加速,同时,她的小洞口流出了粘腻的淫水,完全像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,吕四娘羞得将头伏在雍正肩上,再也不肯抬起来。
吕四娘这一套果然满足了好大贪功之雍正,他再也不温存了,紧紧接着四娘,屁股猛地一沉,那粗大的东西进入了一半,四娘这时已是久经沙场的老手,再粗再大也可以容纳,但是她仍然装出死去活来的样子,头上冷汗直冒,眼泪“簌簌”流下,嘴里“雪雪”呼痛,她这样子完全像个处女,雍正的满足戚更加强了三份,他毫不怜香惜玉,马上像拉风箱似地,又推又拉,又扯又送,下下到肉,“痛…”吕四娘雪白玉齿咬着樱唇,娇声呻吟着:“啊…皇上…轻…点…哦…不许你用力…喔…要…哼…哼…慢…的…”
她的呻吟像把大扇,更加煽起雍正的欲火,他使出全力,疯狂地动了起来,吕四娘体内其实什幺感觉也没有,雍正这样的性爱技巧实在是小儿科,不过,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满足雍正,所以,她的叫喊也适时地由呼痛变为淫叫。
“哦…皇上…我难过死了…皇上…”“不要…叫…皇上…叫…好听的…叫…”“啊…心肝哥…”吕四娘宅全像一个淫荡的娼妓,身体不停地扭动着:“啊…亲心肝…顶得…小妹妹…真舒服…哦…玩得妹妹…美死了…亲亲…哎唷…哼…顶到…妹妹花心…没命了…”
“哥哥…也舒服…”雍正也忍不住狂叫起来:“要不要快?小婊子!”他这时已不像个皇帝,而像一个下流的嫖客。
“哥哥…要…要…再重…一点…哥…哥…插死…妹…吧…哎哟…”“小婊子…你的洞…好紧…夹伊…哥…好…啊!…夹紧一些…”“好…哥…哥…这一下…可要…妹妹…的命快…停…亲哥哥…我忍…忍不…住…”
吕四娘一副无法控制的样子,粉面两边摆动,头发凌乱,银牙紧咬,两条玉臂缠着雍正之腰,一副饥渴的样子,真是神仙见了也动心,雍正见她这副妖冶狂浪的淫态,心中洋洋得意,作为男人的征服感已到达极点。
他吸了一口气,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冲刺,吕四娘面对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,心中恨不得一雍正首次征服女人,一下子就使出“阴柔功”,把他的阳具夹得粉碎。但是,她不敢冒险,她知道雍正一身武功已臻化境,如果时机不成熟,阴柔功也未必能制服他。
机会只有一次,只许成功,不许失败。
成功的秘诀,就是要把雍正推到性欲的最高潮,在他最疯狂的时侯下手。于是,吕匹娘强忍着心头万丈仇恨,扮出一副淫荡不拘的样子,把两个肥大的乳房在雍正身上揉搓,房里的淫叫更加响了“心肝哥哥…顶到了…我的…亲亲…冤家…饶了妹妹吧…喔…不能再插了…啊…我的…亲丈夫…哎…受不了…乖…心肝…肉…妹妹丢了…”
她运用技巧,收缩肉洞中的肌肉制造高潮的效果,然后叹了一口气,像走了气的皮球,周身软瘫,趴在雍正身上,雍正心中更加欢喜,虽然贵为皇帝,他在性能力方面并不太强,往往败在宾妃的床功之下,只有今天,他才第一次征服了女人!他是个残忍的人,在性方面也是如此。他决定发动二次进攻…进进出出…伸伸缩缩…上挺下套…轻轻研磨…尽根插入…吕四娘感觉到雍正比刚才更加狂热了,但是,她还是不敢冒险下手,必须再催一下,使他攀上性爱的最高峰,在他最脆弱的时候。
她脸上泛起千层桃花,两条赤裸的下腿像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“啊…我的心肝…用劲…我这…淫…浪…的小洞…太需要你了…不要…顾惜…我…尽情地玩吧…嗯…快乐啊!…好宝贝…粗…插得痛快…又长…又硬…捣到花心了…我死了…我的天啊!…”
她的浪叫又响又尖,传遍了整个东岳庙!
雍正被这淫叫激得像个疯人一样,用尽了气力,一下一下的狠插,像雨点般顶在花心之上,武功高强的雍正,也在这场盘肠大战中,累得大气直喘:“好婊子…你…好…骚…哇…”“我骚…小婊子…是骚货…我要…哥哥…大力…插…插死…我吧…喔…我的丈夫…亲汉子…淫妇又要…丢…丢了…”
吕四娘淫声百出,她用力的套动,小洞吞吐抽送不停。雍正瞪大两个眼睛“好妹妹…我的姐姐…不…我也要!射…快…小骚货…快夹…”雍正也不顾一切地狂喊着。
吕四娘感觉到,小洞内的东西顿时膨胀了好几倍,发硬,发烫。“时候到了…”雍正到了发射之边缘,这是他最松懈、最脆弱的时侯。
吕四娘使出了阴柔功,洞中的肌肉立刻收缩,紧紧包围着雍正的肉棍,“骚货…哥哥不行了…射了!”雍正被收缩的肌肉磨擦得欲仙欲死,他忍不住了,把腰一挺,发射!
就在此时,吕四娘咬累牙关,用力一挺,洞内的肌肉像锹铁一样,坚硬无比,紧紧收缩,压榨。
“啊!”雍正惨叫一声!
“噗”一声,他的肉棍粉碎!
雍正整个人昏死过去了,吕四娘穿好衣服,取出匕首,割下雍正的头,逃出了东岳庙。她终于报了大仇,但是,雍正射出的精液仍留在她的洞中,使她怀孕了。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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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五年秋天
发布于::2021-04-06 21:17:53来源: